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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改名换姓的纳粹们谈谈理性和极端:我们为什么不被允许愤怒?

发布日期:2025-08-08 13:13 点击次数:86

1960年5月,阿根廷一个叫里卡多·克莱门特的普通工人,下班路上被绑进一辆车。9天后,他站在以色列法庭上,身份揭晓:纳粹战犯艾希曼。这场“正义绑架”被西方媒体捧为传奇,但换个角度想:为什么以色列能全球追凶,而其他国家的愤怒却被贴上“极端”标签?今天的世界,谁有资格复仇,谁只能“理性”挨打?

摩萨德特工绑架艾希曼的故事,在好莱坞电影里是英雄剧本,但若把主角换成巴勒斯坦人追捕以色列战犯,恐怕立刻变成“恐怖主义”。这种双标像超市打折——西方货架上的仇恨叫“正义”,非西方货架上的愤怒叫“危险品”。更讽刺的是,某些知识分子一边为摩萨德鼓掌,一边教育发展中国家:“要以德报怨,别学他们搞极端。”

看看加沙:1.3万儿童死亡的数据,抵得上四年全球冲突儿童伤亡总和。美国公务员乔希·保罗为此辞职,他在国务院干了11年,却无法接受政府“给以色列递刀”。但同一批对乌克兰流泪的西方媒体,对加沙惨剧的报道像在念超市小票。普通人的反应更真实:TikTok上巴勒斯坦儿童废墟里找玩具的视频,点赞是CNN报道的百倍。群众用脚投票,揭穿了“文明叙事”的底裤。

有人辩称:“以色列是二战受害者,有权自卫。”但受害者特权难道能继承?按这逻辑,蒙古人该为成吉思汗向欧亚各国索赔。更吊诡的是,德国总理勃兰特曾在华沙下跪忏悔,而日本政客仍参拜靖国神社——但批评以色列的声音,反而比批评日本少得多。所谓“国际规则”,不过是“赢家菜单”:主菜叫复仇,配菜叫反思,但餐具只发给特定客人。

反转来了:西方左派突然开始批评以色列。哈佛学生联名谴责轰炸加沙,纽约艺术家用血红色油漆涂鸦国会台阶。这些“白左”曾是人权斗士,现在却因挺巴被骂“反犹”。更魔幻的是,中国某些公知集体失声——他们过去能把美国枪击案解读成“自由代价”,如今面对加沙却像被掐住喉咙的鹦鹉。原来“独立思考”也有GPS,自动避开某些坐标。

表面看,巴以暂时停火,但真正的危机才刚开始。TikTok的算法正在瓦解西方叙事霸权,Z世代用短视频投票,把“反战”标签从乌克兰专属变成全球通用。但新障碍出现了:美国国会火速通过法案,要求字节跳动出售TikTok。当年轻人开始用手机镜头拆穿皇帝的新衣,老爷们的第一反应是——没收镜子。

某些人总教导我们:“愤怒不体面,要学西方理性。”可惜他们没说完下半句——体面是俱乐部门槛,而会员卡早发当摩萨德绑架嫌犯时,这叫“正义执行”;当发展中国家想审判战犯,就成了“破坏稳定”。这套逻辑像二手烟,吸多了真以为呛人是香的。最“文明”的暴力,永远是别人的暴力。

如果“复仇权”需要执照,请问发证机构是不是设在华盛顿?当西方把艾希曼审判拍成电影《正义骑士》,却把哈马斯反抗剪成《恐怖档案》,这算不算奥斯卡级双标?欢迎评论区留言:你觉得谁有资格愤怒?(温馨提示:骂美国可能被封号,骂俄罗斯奖励流量,请理性选择立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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